“谁们?”江云别本来都走了,又转过身来问。
“啊,”陆水间顿了顿,“苏白——”
“苏白不喝咖啡。”
“李暮——”
“李暮都不知道咖啡是什么。”
江云别放下杯子,走到陆水间的面前,目光审视,“十年前你还只是军校毕业学生,没有进入军区就锒铛入狱,据我所知十年前军校内禁止一切除了营养液以外的饮料饮品,三个月才会放一次假,所以,你所知道的有苦咖啡习惯的联邦军士是谁?”
“这十年内,有没有其他人去河港监区看过你?”江云别问。
陆水间被逼到了墙边,她无奈地说,“怎么疑神疑鬼的,那是军校又不是监区,到处都是人随便说两句了解一下很难吗,还有——”
她往前靠了靠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江云别的脸上,唇边,“你离我这么近,不怕我兽性大发,在这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吗?”
“我对你很有吸引力吗?”江云别却问。
陆水间一向知道他的注意力很好被转移,但没想到这么容易。
她没忍住勾起嘴角,慵懒地说,“太有了。”
江云别不但没退,还往前凑了一点点,声音很轻,“茉莉花,好闻吗?”
陆水间一瞬间的愕然,然后反应过来他是还在介意着这件事情呢。
她认真地对oga说,“好闻,想吃。”
oga的眉睫不自在地颤动了下,但他很快就自然又平静地拉上了书房的百叶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