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采薇才想说没什么,银杏已经劈里啪啦的说蒋老太医去替老夫人把脉后,特别去见高伟伦,结果没说上几句,高伟伦就急着离开,说是要去见杜宜珊那朵白莲花。
蒋老太医不太高兴,问:“你有多久没见过采薇了?”
“她在内院,我是男子,本来就该避嫌,多久没见又如何?”
“她将是你的妻,为你生儿育女。”
“她爱当谁的妻,爱为谁生儿育女都随她,总之,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!”
“你……高世子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!”
“蒋太医不是本世子的谁,凭什么批评本世子?本世子要去见宜珊妹妹,先走一步。”
银杏不管主子那愈瞪愈大的双眸,也闪躲着主子要抓她的手,把昨天蒋老太医说的话全说了,“王爷,你劝劝姑娘吧,这种男人能嫁吗?”丢下这句话就赶紧跑了。
“自然是不能嫁,你应该不是个蠢的。”他挑眉反问。
俞采薇小脸微红,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一如平常的沉静,答非所问,“民女是来找王爷谈民女的发现,经由这段时间的医治,我翻阅师父给我的前朝医书孤本跟古籍,琢磨出来一服毒药药方,我认为那毒性与王爷所中的毒,反应在身上的症状应是一样,当然,还得反覆测试就是。”
这药方极其复杂,以毒蛇、蛾子等十多种毒物,再加上二十多种有毒药草才得以制成,她心知他中的是殊心,但翻阅那么多医毒古书,虽有提及殊心之毒,却无其做法,她也只能从那么多书中提到的蛛丝马迹,琢磨出可能的药方,先制毒,再找出解毒之道,届时,他身上的毒就有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