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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民、民女……呼呼……可以忍受,至少、至少……王爷还得忍上半个……时辰。”

“本王叫你出去,小顺子,把她拉出浴桶。”

这浴桶很大,俞采薇生得娇小,因此仍有很大的空间,但一男一女泡在同一个浴桶内还是很暧昧,小顺子看呆了,被主子这一吼他才蓦然回神,急忙伸手拉她。

“我……呼呼……我自己来。”俞采薇狼狈地爬出浴桶,因湿身衣物贴身,将那婀娜多姿的体态展露无遗,她连忙拉了一条巾子包住自己,深吸口气,缓和尚未缓解的痛,“民女先去换衣服再进来,王爷身上还得施针。”

走出屏风后,银杏正被两名小太监挡着,一见她浑身湿透,脸色惨白,忍不住气愤叫道:“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,姑娘怎么这么傻,你不是说健康的人泡那药浴会比病患更痛吗?姑娘怎么还下去了?”

“别说了,先回听雨阁。”药汁黏在她身上,她仍有被万蚁钻身的感觉。

银杏还想说话,但见俞采薇一副落汤鸡又难受的模样,只能气呼呼的跺脚,咽下一肚子的话,主仆俩急匆匆地回了听雨阁。

俞采薇简单梳洗更衣后,又急忙奔回清风院,她进到屏风后方,正对上潘威霖复杂的眼眸。

此刻的他,身上的每寸肌肉都像拉满弦的弓,很是紧绷,赤裸胸膛起起伏伏,双臂浮起青筋,正极力忍耐着那寸寸火烧的痛。

她走上前,将放置在一旁小几上的银针拿起,开始在他胸膛扎针,一直扎到肚脐位置。

潘威霖只觉得愈来愈热,冒出的汗也愈来愈多,空气中,隐隐还有股不好闻的味道,略带腥臭,布满脸部及胸膛的汗珠颜色也很奇怪,从白色到浅褐色,到后来带点深褐色,别说他,就连小顺子都瞪大了眼。

随着药汤温度变凉,那火烧般痛楚感也渐渐减弱,直到再也流不出汗水后药浴才停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