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凌气恼的揩去泛流不止的泪,她不怪他,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,恼的是管不住的泪水啊!服睛像覆住薄雾,看不清归去的路,一不小心绊到桌脚,仆倒在地上。

长毛的柔软地毡没掉痛身子,痛的是心哪!她用力的捶打蕾地板,想要发泄所有的委屈。

多可悲!无论她怎么用力,身体上的痛都远不及心头的苦。她挣扎的爬起来,吸吸鼻子,却在吸入弥漫在空气中属于他的味道时,泪水再度溃堤

走吧!再不走就来不及了,难道你真的要挂着微笑祝福他的婚礼?

沙凌胡乱擦去满脸的泪痕,一咬牙,跨出大步走出饭店、也走出他的生命。

她走了?!

叶尔漠一进门就发现了。

整个房间里的气流都不对,一室的静寂取代了原本的温馨。

他紧握着拳走进去,直到确定房间里没有她的存在时,情绪终于整个爆发。

他按下服务铃,咬着牙问:"沙经理呢?"

"她在一个钟头前离职了。"

"有没有留下口信?"

"没有。"

叶尔漠在听到服务生回答之后,忿忿的抡起电话往墙上砸!

这声巨响引来徐经理的关切,"帝诺先生?"

"滚!"叶尔漠大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