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凌踩着沉重的脚步走出电梯,从踏入这个直达顶楼总统套房的电梯的那。

刹那,她就知道:没有回头的机会了。

三年,改变丁外表,不变的是心。

旋开房门,一双健臂迅速将她揽入怀里,霸道的攫住她柔弱的唇。

稍解相思的一吻结束,叶尔漠不悦的说:"你让我等太久了,我正要下楼上抓你上来。"卸下领带,雪自衬衫的袖子随意卷起,这个样子的他哪里像个法国男爵?活脱脱是个维京海盗!

沙凌没被他的吻慑走理智,她强调,"我可以在下班后上来,但请你尊重我的工作。"虽然公关经理这份工作不是那么重要,但她不想让他驯养--就仪情妇一样。

没错,即使答应他搬进来,她仍固执的希望保留一些尊严,在注定失落芳心以后。

可想而知,程铨对她的决定相当不赞同,但她求他帮忙保守这个秘密,就让她做完这场梦吧!她说。

他终将离开,那时她的梦境也到了该醒的时候。然后,她会心甘情愿的走回没有他的口子里,继续生活。

叶尔漠蹙眉,现在的她变得独立自主,跟他以前的女人完全不同,那又何妨,这样更多了驯服的乐趣。

想到这,他的眉头渐惭舒展, "都依你。"他用吻来表达他的不悦。

这个惩罚的吻是场角力,他要她的臣服,她则犹豫着该保留多少,才不会在他离开的时候,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。

他的唇舌狂暴的掠夺,双手则温柔的解开她的制服,褪去她的保护色。他将她抱起,她的腿紧紧夹住他的腰,敞开的衬衫里露出粉红胸罩,融合了蛙感与纯真。

他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到她美丽的胴体,为什么他的手却觉得好熟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