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就是瓷器的原形,无价的陶瓷,都是如此制造出来的。

搁置在架上的精致瓷器,让银银猛吞口水,双眼闪闪发光,还兴奋得微微发抖。体内的商人血统,因为感受到无限的商机、庞大的利润,正热烈的沸腾着。

她完全知道,眼前的瓶瓶罐罐、碟盘器皿有多么值钱。这堆瓷器,可比等量的黄金更贵重!要是能把它们运到京城,卖给北方的贵族与富豪,钱家肯定能狠狠的捞上一笔。

唔,这个青花龙纹瓶大概值一万三仟两,那个白甜釉的梅花盘要八仟两——啊,还有、还有,那个豆青釉缠枝莲花纹瓶,价格不会低于两万两——

银银对着一整架的瓷器,在心里滴滴答答的拨起算盘了。

“银银。”

左边方向传来呼唤。

“嗯?”

她正埋首于算钱大业,拨算盘拨得心花怒放,没有空答话,只举起手挥一挥,当作是回答。

“知道了、知道了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她小声的嘟嚷着,觉得那些叮咛像是在吩咐三岁小娃儿似的,简直是把她瞧扁了。

过了好一会儿,直到脑子里那把算盘宣告额满,再也容不下更大的数目时,银银才突然醒觉,南宫远刚刚唤的,是她的名字。

她不由自主的抬头,却只瞧见南宫远被管事们簇拥着,走入一栋屋子,消失在她的视线中。

银银?!他唤她银银?!

除了亲人之外,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呼唤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