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。」丫鬟退下,也关上了门。
她先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,替他擦脸,再为他脱下披风,搁在一旁后,小手又落在他陶前,解着外袍的扣子。
这回,她的心里可没有别的「企图」,一心一意只想让齐严能快些浸暖身子。身为妻子,她早已熟悉他全身的装束,小手熟练的为他取下腰带,褪去外袍,再解开贴身内衫跟厚重的靴子。
没了衣裳遮掩,齐严结实精壮的男性身躯,暴露在烛光之下。当她的小手,落在他的裤头上时,脸儿竟不争气的红了。
虽然,为他解衣,伺候他沐浴,已不是第一回。但是,瞧见那睽违已久的健壮身子,她就羞红了脸,连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,只敢停在他腰间,没有勇气再脱下去。
齐严看了她—眼,没有多说什么,迳自把长裤脱了,裸身走向浴桶。
啊,她好想好想,多看他精壮黝黑、结实健壮的身子一眼!
宝宝在羞怯与渴望间挣扎着。
她是他的妻子,当然有权利看他的身子。但是,距离上一次,亲眼见到他裸身,已经好久好久了。
好想看!好想看!好想看!
她在心里呼喊着。
那、那——那,看一眼就好!
渴望战胜了羞怯,宝宝鼓起勇气,正要转过头,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——
哗啦!
来不及了,齐严已经跨进浴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