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不到钱,我就让你娶那四个丫头。”她火冒三丈的丢下这句话,等不及小红拿回银狐裘,冒着风雨走出天香楼,迳自登轿离开。
四个?娶那四个?那他不是迟早得被她们“蹂躏”死了?
“我去我去,呜呜,大姊,我立刻就去啦!”旭日以火烧屁股的速度,一路冲回钱府,用最快的速度筹备,准备出发收租。
呜呜,那四个丫头送的什么鬼平安符啊?怎么收了平安符,他不但没有“平安”,反倒灾星当头,不但被多敲了一下,还得扛下这吃力的工作?
他狐疑的掏出平安符,仔细端详,却差点没昏过去。
只见平安符上,用金漆大大写着两个字——
安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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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蒙细雨为繁华京城添上些许诗意。
大街上,偶有几人撑着伞匆匆来去,然后又被雨声笼罩遮去其他声音。
小红走出冬织坊,一手抱着用锦布包妥的狐裘,一手撑着油伞,急冲冲的想赶回天香楼去。
过桥的时候,一辆冒失的马车达达达冲了过来。她往旁闪避,天雨路滑,她脚下没站稳,就跌进寒冻的河水里——
扑通一声,水花四溅。
“啊——咕噜噜——咕噜噜——”才刚发出一声惊呼,大量的河水就灌入她的嘴里,十月的河水寒冷透心,冻得她无法挣扎,才一会儿,手脚就冷得逐渐僵硬起来了。
小红心里正慌,一只大手就破水而入,拎住她的衣裳,把她捞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