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得太深,她闷声低吟,一动也不敢动。

他却不肯罢休,看着她汗湿的脸儿,强势的律动起来。

那感觉太深入、太骇人,她慌忙环住他的颈项,被体内的热烫,顶撞得娇烧起伏。她不曾骑过如此狂野、如此难以驾驭的……

「别绷得太紧。」他重复着,曾教过她的话语。

「我、我没有、没有办法……」

「上下、上下,」嘶哑的男性嗓音,说着一样的话,却有着全然不同的意义。「我能感觉你,你也能感觉我。」

的确,她能感觉到,他的快与慢、进与出。

每一次都更快、每一次都更深,急速的驰骋、狂乱的冲刺。他的纵情低咆伴随着她娇声啜泣,在讨饶的同时,却又将他困得更紧,直到他几乎疯狂拚杀得更猛烈。

最后,当他嘶吼着,与她共赴高潮,迸射在她的阵阵紧缩中,润进了她的娇濡,再也不分彼此,更不去计较,是谁赢了,又是谁输了,都在欢愉之中尽情沦陷,甘心相属。

欢爱过后,不知多久,趴卧在沈飞鹰胸前的罗梦,蓦地哭了起来,仓促翻过身去,用残碎的衣料,妄想遮掩满身红晕。

她好气他,更恨自己,竟被恣意妄为,还忘怀相迎,任他高兴怎么摆布,就怎么摆布。虚软的身子,还留有残欢的余韵,让她泪如雨下。

毫无声息的,沈飞鹰靠了过来,将她纳入怀中。

她想将他推开,却推不开,一时间只觉万般委屈。

他也不劝阻,将她轻拥在怀中,靠在嫩白的耳畔,徐声低语着。「世上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。」

怀中娇躯,哭颤得更厉害,她伸手又要推,还重槌那结实的胸口两下,可是他不退不缩,低头又吻了吻泪湿的粉颊,才告诉她。

「但是,我的心里只有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