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的冲击,让她不知所措,每一个吻,都教她颤抖不已,觉得像是被火烫着,逐渐焚身,在他的唇下燃烧起来。

明明就该怜着、疼着,体恤她的娇弱,他却抑制不住,体内那饥渴己久的兽,以唇吻疼了她,再以舌舔缓那疼,直到她嘤咛出声,娇躯微微挣扎。

她细嫩的脚趾,因为他的吻,蜿蜒滑下曼妙的颈、雪嫩的肩,如搜寻猎物般,来到白嫩的丰盈上,或轻或重的吻着、咬着,而紧紧的蜷起,双腿却本能的攀附着他的健壮。

粗糙的双手,捧握着雪嫩,在轻吮着嫣红乳蕾时,他的双眸仍看着她,不错过小脸上的任何表情。

她怯着,却软软相迎,在他的恣意摆布下,被吮得纤腰弯弯,非要转头衔指,才没有随着他的吮,时高时低的娇嚷出声。

粗糙带茧的大手,分开软绵绵的修长腿儿,落入她的腿心之间,寻见最最软润之处,滑入层层花办,一而再的盘桓绕圈,诱哄她为了欢爱,而润出更多的春蜜。

她全无经验,腿儿开开,被迫袒露最羞人的粉嫩润艳。

花魁再多、再仔细的描述,都比不上他真正的一吻,那些所听所学,此刻老早全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
当粗糙的指,探得她的湿润,徐缓的挤入时,她被那感觉吓着,直觉的就想躲开,却又被他的吻,娇软得连双腿都并不上,只能任他态意妄为。

饱胀的、粗糙的、润泽的,各种感觉涌上,她娇腻的身子,在被褥上翻腾,难耐的娇泣,感觉到他的指,揉挤入她的紧室,再温柔的撤出,耐心的反复进出。

「鹰!」她娇啼欲泣,不知该如何抵挡,只能唤着他的名。

那惊慌的泣唤,没有能够阻止他,一再以指进犯着,她最柔嫩的芳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