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 喔? "杜峰挑眉,好奇的听着。
无计可施的她,没有别的选择。"你会打鼾,好吵。"
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"啊,我也会吗?"
也?
慌乱被一个字,瞬间冲淡得让她忘了躲避,匆匆迎上他的双眼。
" 什么意思?"
杜峰满脸无耐。"嗯?"
"那个『 也』 字!"她不敢置信,急于追问清楚,情绪乍然松懈。" 你是说,我会打鼾?" 她想都没想过。
"是啊,像小猫似的,听得入耳,就让我觉得舒服。"他坦荡荡的说着,就是凭着这一点,知道她是真睡还是假睡。
" 你、你一不许你听"她俏脸羞红,急急慎着,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,非但没有半点女镖师的威风,反倒满是女子娇态。
"但是,我耳力很好啊,想不听都难。"他双手一摊。
"那就塞上棉花。"说到棉花,她才又想起,他手臂上的伤痕,尽可能用最冷淡嘲讽的语气,说:"还有,快去把伤口上药,省得我看着碍眼,小心伤口溃烂穿孔得砍了手,到时看你怎么再去乱摸女人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