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睡前的情欲浪潮,像是从未中断,再度侵袭而来。

她咬紧唇办,恨极了他的恶意嬉闹。

"你休想!”

"是吗?"他故意挺腰,好玩的问着。

坚硬热烫的男性,隔着薄毯抵着她,展示他的天赋异禀,却也是他未曾满足的铁证。他从来就是这样,即使对她做尽任何事,却不会真正要了她,让她熟悉欢愉,却仍是完璧之身。

像是能看穿她心思似的,杜峰把玩着她乌溜溜的长发,黑眸中欲望鲜浓,却语带深意的说道:

“看我可怜,你打算改变主意了吗?” 他懒洋洋的问,把她长发放进嘴里,慢慢啃着玩,贪恋她的幽香。

"并没有。"娇娇冷倔的回答。

他笑眯着双眸,审视了一会儿。“也罢,我老早就说过,等到有一天,你开口求我了,我才会动手。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我可不能因为你想安慰我,就因此毁诺。”

“谁会求你?” 她宁可死!

再说,这家伙根本不是君子,她更不想"安慰"他。

杜峰倒是不以为杵,轻挑的摸了她脸儿一把,凑身在她唇上印下结实一吻。"没关系,我有的是耐心。"

娇娇刚想回嘴,却赫然发现,伟岸的男性身躯,将她挤压得更紧。瞬间,她心慌意乱,以为他嘴上说一套,要做的却又是另外一套,眼睁睁看着他、他、他他他他他他… …

他解开了绑住她四肢的红绸,还翻到床铺内侧,用手撑着脑袋,笑笑看着错愕的她。

她嘴儿半张,楞了一会儿,直到他伸出手指,戳了戳她毯下饱满的丰盈,她才豁然回神,迅速拉起毛毯,一掌拍在床铺上,借力使力的飞离床铺,在几尺外站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