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不停的磕头,连连道:“公子饶命,公子饶命,是小人一时糊涂,从中贪了百文。”
“只是百文?”
“公子有所不知,这鸡蛋是以人参喂养的老母鸡所生,一身精华都汇聚于蛋中,四百文亦是看在薛家的门面上,才稍微便宜点,不然,其价格远不止于此。”
“……”
薛岫轻叹一声:“吃了人参的母鸡,不过是个噱头,也配一两银子。”
他眼神冰冷,看向一旁的云喜道:“云喜,去外面按市价买只鸡,今夜宴席把两只鸡煮上,我倒要看看,吃了人参的鸡与普通的鸡能有何差别。”
“公子,话可不是这么说的,那吃了人参的鸡,一身血肉都含有药性,哪是普通的鸡能比。”
“公子,管事说的很有道理啊,按理说有毒的鸡不能吃,毒害残留在鸡的身体里,吃了人参的鸡,那药效合该也残留在鸡身体里啊。”云喜摸摸头,很是不解。
“那我为何不直接喝参茶,”薛岫瞟了云喜一眼,云喜又恍然大悟,说一句,对哦。
“我这就去买,”云喜兴冲冲的要去,被薛岫喊住:“换身行头,去外头问问吃过人参的鸡要多少文钱。”
“好,”云喜说完又跑出去。
“贪了多少钱,一五一十说出来,可从轻发落,若是有所隐瞒,发配边关。”
“是是是,”管家点头哈腰道,不敢有任何的隐瞒,一五一十地都交代清楚,连有多少人参与其中,都一一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