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罗汉床边,扯了扯两下薛岫的衣袖,问道:“你就真的不好奇?”
“……”薛岫合起书,这书是看不成了,坐起身看着榻边的萧锦。
萧锦撩了撩自己的碎发道:“我知道你好奇,也不求你给我物件,好哥哥,下次与我一起去逛花楼吧。”
说着说着,还抛了个媚眼,笑得贱兮兮的,他就是故意的,谁叫薛岫刚刚踢他,疼死了,打不过,那也要嘴贱一下。
迎接他的,是一本书,砸到脸上的书,俊俏的脸都被打出一小块红印,可见下手之人的狠。
“要么说,要么滚,别说混话。”
萧锦揉了揉鼻子,气愤站起来,指着薛岫你你你半天,说不出啥气话。
泄气如丧家之犬,颓废地坐在地上:“你也是掐准了,我除了你没别的地方可说,就可劲折腾我,你知不知道,你这样,会失去我的。”
薛岫轻嗯一声,萧锦哽住,神色厌厌,再也皮不起来。
“事情是这样的,”萧锦闹过后,立马正经,“那日,轿子都到了三皇子府邸门口,但三皇子府邸毫无红绸点缀,连带着大门紧闭,等喜娘去敲门时,只收到一封休书。”
“连人带轿都抬回少府,新娘子连轿都未下,我曾听闻,少府家的夫人是继室,而那与三皇子有婚约的姑娘是去世的夫人所生,不得继室喜欢,所以我就好奇啊。”
说到这,萧锦都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,这也就是为何他只来和薛岫说道说道,无别处可去,他的行为过于放浪形骸,除了薛岫这等闷葫芦之人,别的……怕是要指着他鼻子说教说教。
“你就如何,你翻别人的院子,进了后院?”薛岫随口一说,他也未想过萧锦的胆子那么大,真翻了别人的后院。
虽说本朝女子不至于因此要死要活,但被外人知悉,也并不是个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