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等着对方说话,那两个男人却嘴半开、眼发直,看得呆了。
「有事吗?」她急着要溜进会场。
两个男人呆滞地摇头,别说是抱怨了,连姓啥名啥都忘光了,直盯着煦煦,口水流了三尺长。
得不到答案,煦煦香肩一耸,迳自走向接待处,努力保持镇定,将粉红玫瑰交给接待生。虽然姿态优雅,礼服下的腿儿,却抖个不停,紧张极了。
她忐忑地怀疑,要是露出马脚,会不会被接待生踹出去?
某种诡异的感觉,让她打了个寒颤。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,打从她出现在水银灯光下起,就牢牢地盯住她。
她觉得有些冷,却也有些热,虽然没被触摸,肌肤却有些酥麻刺痒,彷佛有某个危险的动物,在黑暗的角落,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——
煦煦左看看右看看,没发现不对劲,弯弯的眉头拧在一块儿。
怎么了?是她作贼心虚,还是太敏感了?
接待生接过粉红玫瑰,检视花茎,诧异地抬起头来。
「请出示您的请帖。」对方靠过来,如临大敌,好脸色早已消失不见。
「有啊,不就在你手上?」她力持镇定,表情有些僵硬,还想靠那支摸来的粉红玫瑰蒙混过去。
「这不是请帖。」接待生脸色沈了下来,挥动手中的玫瑰花。
只是一个动作,两个人高马大的便衣守卫,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一左一右把她架住。两个大男人的挟持,让她脚尖悬空,无奈地晃啊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