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,我说,我非要知道呢?」他的神情莫测高深,十分缓慢的问,绿眸挪回她美艳的小脸。
「那就是存心跟本姑娘过不去了?」弯弯的柳眉,挑得更高。
一旁的袁大鹏实在看不过去了,挺起光溜溜的胸膛,往前一挡。「喂,够了够了,你这娘儿们,竟敢这麽对海爷说话!」
钱珠珠睨了他一眼,不怒反笑,缓缓往前倾靠,细白如春葱的手,轻巧的搁上对方的肩头。
眼前是如花娇靥,鼻端是如花香气,肩上是如花柔荑,袁大鹏没料到会有这「特殊待遇」,粗脸一红,心头大乱,立刻慌了手脚。
「呃,你、你、你--啊!」
还没「你」出个下文,他只觉得肩头一阵剧痛。半张的阔嘴里,先是吼出一声痛呼,接著只能呵呵哈哈的直喘气,再也说不出任何话。
白嫩的小手挪开後,众人才瞧见,袁大鹏的臂膀以诡异的方式垂著,完全不听使唤。
他的手臂脱臼了!
钱珠珠只是轻轻一摸,就让他的臂膀移了位,手法之巧妙、速度之快,令人叹为观止。
袁大鹏连退後几步,疼得脸色发白,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的滚下额头。
海东青绿眸略眯,握住属下的上臂,往上一推,只听得喀啦一声,脱臼的手臂又给推回原位。
她挑起眉头,大胆的举步踏进雅席,从容的模样,像是踏进自家的大厅,可没半分客气。
碍於她手中的长鞭,以及她先前露的那一手,男人们敢怒却不敢言,只能乖乖让路,不敢阻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