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知道她的甩意,他想了一会才回答、“城主。”
“谢谢、这样我就懂了。”她之前听钟言飞喊“佟忌仇”都叫主子,这会又换成城主了,意思很明显。
“你懂什么?”金准之满脑子疑惑、对底又打了什么哑谜?“你懂怎么样做本城主的女人是吗?”
这轻佻的语气,怎么改不掉啊!幸好她向来知道怎么整这家伙,“城主有多久未巡视盐场了,你知道掘盐,制盐有多辛苦,以及民工的薪饷该发多少吗?”
“罢!罢!罢!这些事交给你处理就好,不用知会我。”那些头疼的事他一概不管,反正那是另一个人的责任。果然如她所料,面具下的脸肯定很苦,“城主不想去瞧瞧替你卖力的工人吗?”
“看什么看,要是弄脏我这身衣服……”一瞧见她似乎神色有异,金准之连忙改变轻浮的口气。“咳!我是说这些全都交由你全权处理,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。”
“若有人苛扣工人薪饷,中饱私囊呢?”她说得一脸凛然,像真有这么回事。
“什么,谁这么大胆啊”
“有那么几个人连成一气,我还在查谁是幕后主使者。”依照“某人”好管闲事、过于热心的个性,应该立刻会慷慨激昂起来。
果然―
“那得快点查出来,将他们种在盐山,不眠不休曝晒三天!”敢投机取巧,坑穷人的血汗钱,其罪当诛。
他是很想当好行事沉稳的“佟忌仇”,可是向来不拘小节、嫉恶如仇的心性很难让他心平气和,一听到盐工遭受苛待,他的怒火便跳了出来。“种在盐山不是很可怜,还要曝晒三天三夜……”闻言,祁天喜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。“不就成了腌人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