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她产生错觉时,他又像个顽劣成性的大男孩,突然抬起头咧嘴,露出叫人心折的深邃酒窝,忍不住也跟着微笑。
“妍儿,你是好人,我喜……呃!喜……洗衣服。”一句“喜欢你”说不出口,他差点咬到舌头。
“洗衣服?”她狐疑地瞧瞧他微红的耳根,不解他为何冒出这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奇怪话语。
他额头的汗微冒,吞吞吐吐的说:“你……你会一直……一直保护我吗?”
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——你会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,永不分离吗?可是目前的情况,由不得他说出心底的渴望,并以一名心智正常的男子索爱,
让她感受到她对他有多么重要,不可或缺。
“我拍了胸脯保证还不够,难道你想要我立下切结书呀?”她打趣地说道。
“可以吗?”他两眼一亮,当真地取出一份两式的商用文件,十分老奸的商贾做法。
“当然是……”她皮笑肉不笑地往他后脑勺一拍。“不可以。”
“妍儿……”她的手小小的,但打人的手劲好大,像要打爆他的头。
“你真当我是你李家买来的奴婢呀!签下卖身契好为你做牛做马?你这个阿牛不傻嘛,还会挖陷阱让我跳,果真是无奸不成商。”商人的本性到死也改不了。
“阿泽。”他执拗地要换回小名,眼中闪着热切眸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