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高兴的沙悦宝噘起小嘴,“喂,你别太过分,笨不犯法吧!”

“你在和上司顶嘴。”上官锋的眼底闪过一抹邪佞,似是狩猎前兆。

“这叫讲理,你不能老是得寸进尺的欺负我,好歹我救过你。”人类都是忘恩负义的温血动物。

他狂肆一笑,“请容我以身相许以报大恩。”

“什么?”

她还傻傻地不解其意,腰间倏地一紧,充满男人气味的黑影如鹰般扑上她半启的唇,理所当然地掠夺她初次的吻。

脑子一空,轰然然的不知所措,她被……强吻了?

※※※呜……打杂、洗衣、煮饭还不够,她这个无助的女巫秘书又多了一项倍感艰辛的工作当他的“吸盘”,完全无人身自由。

以前的日子太优渥,手伸茶来,张口饭至,一切有魔法佐料,可这普通人的生活根本不是女巫过的,她连一座三公尺高的围墙都跃不到一半,活像只半死不活的蠢青蛙望墙兴叹。

法术不灵光,逃又逃不出去,坐困愁城数豌豆,叹洗衣裤看云起,她是有史以来境遇最凄凉的女巫。

蜘蛛网耶!就结在她的小脚趾头上,银晃晃的线微微抖甩,似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,轻而易举地为五斗米折腰,自投半开的罗网寻不着出路。

笨一点是借口,再加上个蠢字便是无可救药,现在连撒旦王都懒得拉她一把,以免降低魔族的素质。

“你的沙秘书好像很忧郁,你给人家排头吃?”夜夙换下医袍,继续做着行医济世的工作。

“她在无病悲风月,命太好了。”瞧她在做什么呆事,趴在餐桌上抹花纹。

而且同一片花纹抹了半个多小时,花早抹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