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芎儿,你最好停下来,不然我会……唔!我会弄伤你。」他冷吸了口气,不信任自己的自制力。
迳自吻著他的沙芎芎朝他邪佞的一笑,不理会他的示警。她就是要他失控,无能为力的坏了所谓的坚持,谁叫他要擅作主张枉顾她的权益。
她很乖吧!牺牲自己来引诱他沉沦,夜鬼升华为痴狂的男人,只为她吟哦。
千万别相信女巫,坏是唯一的颜色。
「你自找的,别怪我粗暴。」
他手一撕,两人之间最後一道阻碍落在灯旁。
战醒风一挺腰,将她呼疼的叫声含在口里,两具赤裸的身躯开始恒古的律动,欲望弥漫一室。
许久许久之後,灯油尽了,尽兴的男人抱著女人一翻身,相连的身体未曾分离。
汗湿的发贴在额侧和颈後,平息的呼吸声像抖颤的落叶,慢慢的扩散成笑声,低沉而满足,又有一些无可奈何,她太任性了。
但他无法推卸责任,他爱死了她的任性。
「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一句话?」他在索讨。
累得浑身无力的沙芎芎骂了一句,「以後饿了别找我。」
「嗄?!」未免差太多了吧!
「你要太多了,我又不是食物。」禁欲太久的男人都是野兽,她的腰快断了。
「我警告过你,可是你一向我行我素。」战醒风温柔地揉著她的背脊。
「我收回你不行的蔑语,你根本就是在报复。」她不甘心的抬起上身捶他一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