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不超过一夜的妓女顶多破个相或拉个肚子,稍一治疗便完好如初。

若是连续两日以上被他点召的青楼女子,下场绝无好过,不是中毒身亡便是无故暴毙,艳舞是其中之最,死状凄惨,四肢皆废,绝媚的玉容被利刃割得面目全非,赤裸地吊在古井旁,为鬼战堡多添条冤魂,只因她陪了他五日之久。

他知道是谁下的毒手,可是未加深究只是疏离,人的生命在他眼中都是轻钱,不值得一提。

「既然如此,你何必再弄个贱妇进堡?你有我服侍就好。」是呀!死个女人对鬼战堡而言有何分别。

「玉娘,别逼我动手掴掌,你再侮辱她一句试试。」简直讨打。

「你为了个贱……」见他眼一沉,她瑟缩的改口,「为了个外人你要打我,咱们多年的情分又算什么?」

「你情我愿的苟合要索情分……」他冷残的凝敛眉心。「你太高估自已了。」

委曲求全的段玉娘轻扯他衣衫,「别娶妻好不好?我们像以前一样不成吗?」

「你令人厌烦。」战醒风的无情是厌倦她的不死心。

「不!是我变丑了吗?还是她比我漂亮?那我退让容许她进门,男子纳妾本是寻常。」她犹自以正室自居,挣扎於丈夫纳不纳新欢之间。

她将自己催眠个彻底,活在虚幻中不可自拔。

「芎芎将是我唯一的妻。」他严正的声明,断却她的奢望。

「妹妹叫芎芎呀!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她?」她选择不去听那个令人心痛的字眼。

「你、不、配。」他绝对不会允许她跨进引鬼涛一步。

一想起那双似嗔似怒紫绿眼眸的主人,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溢满甜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