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想问一句,你有很多敌人吗?」沙夕梦藏在冰之下的心微微泛著笑意。
他很狡猾,以话套话。
「多到令人想哭,不得不配把枪以求自保,台湾的治安乱得毫无章法。」他一边感慨一边贴近她的唇。
「始作俑者有资格批评政府吗?」乱象就是由他而生。
单牧爵一怔,失望的摇摇头,「我从良了,你没瞧见我眼中的正直吗?」
「不,我只看见一个存心想吻我的男人。」欲望强烈到已传送到她的灵波。
女巫的感受力一向很强。
「宝贝,我可以吻你吗?」他逐波欺上,在她唇边徘徊。
「我希望你有带枪。」她不会出手帮他。
「好公民不该携带危险用品,明天再给你。」盯著她动人的红唇,还要理智干麽。
沙夕梦眼皮一垂说:「等你活得过今夜再说。」
「什麽意……」他倏地眼神一利,地上有数条鬼祟人影悄然靠近。「梦儿,你该警告我。」
「我说了。」是他色迷心窍。
「几时?」他的车子在三尺後,时间上来不及发动。
「我问你有多少敌人时。」沙夕梦说得好像事不关己,纯粹看笑话的态度。
单牧爵低咒了一句脏话,心存侥幸的问:「能再借用一次超能力吗?」
「想、都、别、想。」什麽场面她都见过,就是没看过黑道大火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