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太紧张了。」她手轻轻地一扬,如同蝴蝶吻过花瓣似的优美,脸上再无瑕疵地光滑如脂。

单牧爵诧异极了,「你是怎麽办到的?」

「超能力。」既然越隽这麽解释,她也懒得多做澄清,就一路含糊到底吧!

「超能力可以做到伤口自愈的程度?」未免神奇得令人狐疑,他总觉得她有事瞒著。

「只要不失去意识,要自救并不难,视伤势轻重而定。」咦,她干麽向他谈起自家私密?

沙夕梦越来越不了解自己,她痛恨失控的感觉,好像一切都在改变中,而她无力挽回。

她不喜欢虚无缥缈的不确定,非常的不喜欢,彷佛一阵白雾层层围困住她,前进无路,退不见方向,一个人茫然地在雾中摸索。

不喜欢,大大的不喜欢。

「你要去哪里?」单牧爵看她收拾好桌子要离去,连忙大步一跨的跟上去。

「下班。」

「才三点你就……呃,真快,五点了。」墙上的定时钟准确无误的响起下班钤。

「我们不同路。」她不高兴有人跟著,独行是她的乐趣。

「送女朋友回家是男朋友的义务。」他知道她没车也不坐公车。

有时他不禁猜想,以她的脚力走一、两小时路程回家不吃力吗?

「我不是你的女朋友。」沙夕梦予以否认。

他无赖的笑笑,「没关系,我承认就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