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……文迪,怎么会是你?”刚才那个人呢?难道是……
他?!
“要不是我,你不知早死过几次了。”他喘息的抱紧她,确定她还有温热的体温。
“刚刚是你……掐住我的脖子?”她小声的问道,犹带半丝迟疑。
陈文迪看着自己的手,厌恶地握成拳。“你不该无声无息的乱闯,我……我几乎要……要……”
他说不下去的声音微微一颤,似在压下内心深层的恐慌,不敢想像他若没听见虚弱的呼唤,现在的她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不,不会的,他不会让她出事,他只是一时没认出她的味道,只要一近身便能闻到淡淡的处子幽香,他自然会放手。
一定是这样,不可能有第二种结果,他爱她在阳光下大笑的模样,更爱她娇嗔的撒娇样,他会保护她到百年,与他白头到老地坐在摇椅上看日落的余晖。
“你在害怕吗?害怕我死在你手中。”黄泉反手抱着他,轻声问着。
“是的,我在害怕,该死的你居然闯进我的地下居所,我……我……我爱你,不能失去你。”他由气愤的高吼,转为低柔的告白。
“我也爱你,我在临死的一刻才领悟我很爱你……”刹那间闪过的画面是他的脸,她才不由自主的喊出他的名字。
“嘘!不许说那个字,你得陪我一生一世。”在他还有呼吸的时候,他就不允许她停止心跳。
陈文迪的害怕写在脸上,以指覆住她的唇,不让她说出那个令他仍在发慌的字眼,就差那么一点他就亲手毁掉他的爱。
人在拥有后才知道失去的可怕,他已经习惯了爱她,把心填满只为她跳动,他的世界有了她才有色彩,不再是闇黑的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