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一眯的陈文迪冷笑地挥开她攀上来的身子。“你是母狗,别当别人跟你一样是狗畜生。你最好识相点不要露了半点口风,否则你会发现你的明天不会再有到来的一刻。”

制造死亡,对他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,仅在举手之间。

“你说我是畜生?”她十指指甲修得尖细,往他手背一划。

血溅、痕留。

“你的行为不像被激怒的野猫吗?”他冷淡地勾起嘴角讥诮一笑。

容忍她不代表纵容她,已不沾血的双手不想因她而开例,陈文迪的利眸闪过那道见血的伤口,冷诮的眼底不见一丝温度。

他一直和她维持相当的距离,不愿与她过度亲近以免造成其他人的误解,可是在推拉之间难免有肢体接触,反倒给人一种欲拒还迎、打情骂俏的亲昵样。

在血腥世界打滚多年犹能屹立不摇,他凭藉的是敏锐的观察力,以及迅雷不及掩耳的好身手,当灼热的视线往他身上投送时,他不可能毫无所觉。

头一抬,他看到一对错愕万分的冷眸,有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慌张,似怨又似恨的直视着他,始终没有栘开视线。

陈文迪瞬息万变的眼神在看到他心爱的小女人时转为柔软,无视他人的存在。

“小女孩,你的眼睛在冒火喔!”在她双瞳中燃烧着美丽的火焰。

“真不简单呀!你还有心情看得见我眼中有火。”黄泉语带微酸的说道,胸口翻滚着十丈高浪。

“怎么会看不见呢!我眼底只放得下你一人,你没瞧见我的瞳孔中只有你吗?”他笑着点点她的鼻头,捉弄般拉扯她不算长的发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