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红雪不豫地横睇他一眼,「你以为我们愿意吗?他杀了两个警察夺枪越狱,我们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阻止。」

「所以上次参与围捕的检调人员都有可能面临危险喽?」他问得很轻,却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强势。

「原则上是有此可能,不过王又南的第一目标是把他的头撞向警车玻璃,害他血流满面上报的检察官。」也就是任意爱。

「因为他太猖狂了,把任大检察官惹毛了?」他可以想那一撞有多痛,因为他怀疑他下巴歪了。

可见任疯子的拳头有多硬。

「不。」

「不?」还有其他理由?

她哭笑不得地说道:「王又南嘲笑他挂在胸前的小熊项坠很幼稚,他就把人家的头往玻璃窗一推。」

「你是说那个某个医学院限量赠送的毕业坠饰,数量大概只有一百个,他花五万元硬跟人家拗来的小白熊?」而那只小熊的价值不超过一千元。

它珍贵之处在于只有当届毕业生才有。

蓦地,他想到那个拎着小药箱的心脏科医生,她似乎也是那一届毕业的学生。

东方白的眼眸转深,若有所思地露出一丝锐利。

「对,他宝贝得不让人家碰的小白熊。」连她也不例外。

非常匪夷所思,而且真的很「幼稚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