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也对,她的小人腹是想多了。“堡主大哥……拓拔大哥,你是不是发现我的好处想跟我结拜?”
有阴天堡的堡主当靠山,她什么坏事都不用做,只要打着他的名字作威作福、狐假虎威,对她的盗贼之路大有帮助。
“结拜?”他狠厉地瞪了她一眼,力劲施压毫不留情。“你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吗?”
“什么女人嘛!你别说得太顺口,你要女人还怕不够多吗?少了一个我多了个义妹有何不妥,你根本不会在意你怀中的人是谁。”她说得很酸,一脸的不甘。
与其当众多的一个还不如不要,她也不乏姿色不愁乏人问津,随便挑挑都比他薄情寡义的好。
“就少你一个。”他不想说他在意她,比起其他女人,她在他的心中分量极重。
罗竹衣也有脾气,她不高兴地推推他,“难道你要娶我不成?”
那倒可以商量,以大姐的才智,再加上二姐易容术,以及三姐的胡闹本事,他那些女人早晚被她们四姐妹吓得落荒而逃,只剩她一人独占。
“我不会娶你。”他说得极为冷漠,丝毫不曾想过伤不伤人。
“你……拓拔刚,你很欺负人,不娶我就不要碰我嘛!你要我怎么向未来夫君交代,说我不是完璧之身请他多包容吗?”她气极之下口不择言,完全忘了一提到嫁人他就会怒火中烧。
“你的夫君就是我,你还想背弃我离枝别栖。”拓拔刚阴狠地捉住她双臂,目中泛着血光逼视她。
“我……”她干嘛怕他,横竖是一死还怕没鬼当。“夫君是拜过高堂,两盏大红喜烛,喝过交杯酒才算数,不是你随口一说就是夫,你下过聘吗?还是纳过彩?”'