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眼?”她倒是闷得慌,没给她事做不知道累字怎么写。
“瞧你年纪不大却一头白发,这是病因之一,眸色忽红忽黑此乃病兆,脾性阴晴不定是肝火上升,动不动就脸色阴沉实属体寒,半天不吭一声是神智方面出了问题。
“你瞧你又是肝火又是体寒的两相夹攻,铁打的身子也会拖成软泥,水火本就不容,在身体里作怪哪有不病之理,不赶紧找个大夫瞧瞧……”
“你说完了没,要不要喝口茶润润喉。”他很怀疑为什么找个麻烦在身边烦人。
面色深峻的拓拔刚拭着一把收藏多年的青锋好剑,生性冷残的他以收集世上名剑为乐趣,藏剑居收放了上百把上等利器。
嗜杀成性的他头一回破例没杀了敢当面冒犯他的罗竹衣,反而一反常性地容忍她的造次和娇气,命其为婢以供使唤。
既然关不住她就亲自盯牢她,不信她还能在他眼皮底下搞出什么把戏。
“好呀!好呀!堡主大哥的盛情难却,小妹婢子却之不恭……”啊!茶壶怎么长脚飞了,她不过想喝口茶而已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拓拔刚的掌心向外,一只景德紫壶飘在半空中。
“堡主大哥呀!”他好诈喔!有茶不给人止渴还故意吊胃口。
炫耀呀!武功高也用不着招摇现宝,她自知在这方面武学技不如人,她满心不满地偷偷一瞪,不敢明日张胆地反抗。
“你知道自己是何等身份吗?胆敢以下犯上自抬身价。”剑锋一冷直指她眉心,动辄要了她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