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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很没有小孩缘。

但更正确说法是他和每个人都保持距离,既不亲近也不疏远,平平淡淡像是湖里的水,就算起了风也不生涟漪,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。

堡里的人畏惧他也信赖他,他虽然平时严谨不苟言笑,但是对待下人一向公平,绝不容许有旧仆凌虐新婢的事情发生。

他照顾手底下为他工作的人,不论伙计或是仆佣,只要不犯了他的规矩。

而他的规矩全端看当时的心态、情况定下,然后严令手底下的人必须道从,没有商量余地。

“出外不得随意接受款待,若有必要得斟酌酒量,不得过度误了正事。”

龙卫天寒酷地瞟了出言的管事一眼。“多事。”

“是,堡主,老胡僭越了。”毫无愧色,胡不言的神情耐人寻味。

他这人有一股书卷味,看来像私塾夫子而非管事,一把胡子掩去了半张脸孔,有人说他是刻意蓄胡好掩饰真面目,目的是避免仇人的追杀,找对了靠山省却四处逃亡的麻烦,没人敢当面问一句——他在躲谁,或是何事。

“是何人所为?”他是僭越了,而且不敬。龙卫天的眸底蒙上一层不悦。

“四君子之一的菊。”

这回胡管事不插手了,让其他人将“证物”呈上。

“四君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