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告诉你,人要相信自己才有希望,太阳天天从东边升起,它的光和热普照每个人,不偏私吓!这……这是你的车?!”面对眼前的庞然大物,她倒抽了口气。
他把眉一挑,朝她伸出手。“钥匙。”
岳冬希看了看轮胎比她腰还高的车子,再瞧瞧一脸得意的男人,她徐徐地吐气道:“我开车,喝酒的人不能碰方向盘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呃……我确定。”不确定也不行,她坚决反对酒鬼上车道。
秦弓阳没施什么力地压压她头顶。“我是说你确定你的小短腿踩得到油门吗?这辆悍马是依我的体格改装,我怕你踩不到,整个人滑到脚踏板……”
两颗冒火的眼珠死命瞪着他,外加从鼻孔喷出的火气。
“囡囡,回来了呀!”
晚归的岳冬希怕吵醒熟睡的家人,刻意放轻脚步从客厅走向房间。
可不知是老人家浅眠,还是太担心她而不成眠,每每她以为走得够轻了,但睡在最偏间的奶奶总会出声一问,好像她真听出是谁的足音。
其实奶奶七、八年前就得了失智症,常忘东忘西的,家里成员也记不得了,有时对着弟弟叫父亲的名字,拉着他的手就说起他们姊弟不曾经历过的小时候。
“奶奶,你怎么又还没睡,天凉了要加衣,瞧你穿得这么少,要是感冒了怎么办?”岳冬希拿了件外套为奶奶披上,以防她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