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何必要让人家知道,这是我的手、我的身体,我自己会处理。」对喔!她今天真是反常了。
没必要站在校门口和他罗罗唆唆说一大堆,惹得警卫伯伯神经兮兮的探头探脑,她只要治愈自己走进学校不就得了。
「我当然知道是你的身体,但是受了伤一定要去医院……」啊!瞧他糊涂的,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。
上官文静又流下泪了。「你老是抓我断掉的这只手,你要它完全废了不成?」
他没发觉自己一紧张又抓到她的痛手,只急著要送她到医院。
「我……呃!抱歉,我忘了……」该死,她的眼泪让他看起来像罪大恶极的坏人。
而他确实是,至少在路人眼中是如此,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欺负一位高中小女生。
「你不要再靠近我,我不想遭你三度伤害。」她已经够痛了,用不著他再来加害。
东方著衣觉得自尊受伤了。「不行,我要送你到医院。」
「不用了,我到保健室擦擦药就好。」要命,足踝也跟著抗议了。
真痛。
她悄悄地勾动食指减轻脚踝的疼痛,真要治愈得需要时间施更强大的法术,而她暂时没法子脱身,只好先将就了。
「你在说什么傻话,手断了你当是擦破皮呀!你到底有没有大脑——」他忍不住朝她吼,实在无法接受她荒谬的说词。
又在吼叫了,他脾气真坏。「我是全学年的第一名,年年拿奖学金,而且是学生会的会长,我相信我有大脑,你不必操太多心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