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呐!

他恨她。

多么令人心惊的负面情绪,她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行径,让人对她怀恨至深。

或许不熟她,而是她神似某人而受到牵连呢!她如此自我安慰。

“不必要的话何必多言。“昂斯特又重重地抽了口烟,人后捻熄烟蒂。

他们的距离很近,也可以说很远,三公尺的间隔彼此相望,确是分属两栋不相连的大楼,你看得到我,我见得着你,可惜手心不能相握。

她一听,不知为何,突然笑出声。“你是个很有趣的矛盾体。”

外表冷冰冰,不近人情,老拿着一张冰脸睨人,冷淡得让人认为他缺乏七情六欲,只是一具会活动的躯壳,不具备人的特质。

但在多次交谈中,她才发觉这个男人在人前人后是两张脸,他只对特别对象展现他人格上的霸气和强势,而其他人视同空气,懒得搭理。

“你对我感兴趣了?”他的声音中多了丝温度。

街头的路灯照不到七楼阳台,但是董知秋可以感觉到他上身靠向女儿墙,目光炯炯地盯着她。“任何已婚男子在我眼里都是一盆花,别人的。”

“即使是你的丈夫。”纯观赏,这套对他来说是行不通。

“那也要他成为我的丈夫。”她话锋突地一转,让人有点捉不到头绪。“既然你口口声声宣称爱你的妻子,那你频频调戏我是什么意思,岂不是很不合常理。”

她一直很介意那个吻,搁在心头生蛆长虫,身体挠这烦躁。

“不觉得。”并不冲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