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门人个个生就一张毒嘴,怎会一时失察,马前被踢个正著呢!
是他太轻心了吗?
方羽的理智陷了一角,消失在他尚未觉醒的迷雾中,两眉间打了千百个环结,堆成个无解山,困扰著他飘荡不定的空心。
一本摸不清颜色的女人书,他的小指系上红丝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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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○二病房。
赤裸著上身,白色的绷带渗染朱色的药渣,张箭眼神锐利地注视正在检视他伤口的女人。
她不像医生。
这是众家兄弟的认可。
而他在等待中见识她的真面目,果真人如画布走出的出尘美女,鹅蛋般光滑细致的粉脸白皙动人,衬著他的黝黑。
「当我的女人。」
她置若罔闻迳自道:「你的底子很厚,心脏位置与常人不同偏向中间,子弹只擦过心脏外膜。」
「当我的女人。」
「你的命算是捡回来的,要不是心脏异位,恐怕神仙也很难向阎罗爷讨命。」
「当我的女人很为难吗?」
朱鸿鸿指示护士换绷带。「不为难。」
「你要当我的女人?」张箭不认为她首肯了。
他对接掌鲨头帮帮主一事并无多大的兴趣,为的是替死去的母亲争一口气,强抢父亲一手创立的鲨头帮。
这些年的打打杀杀磨去他仅剩的人性,养成强取豪夺的蛮横个性,只要他想要就绝不放过,就算同父异母弟弟的新婚妻子亦同,他照样占有了她的清白身子,玩腻了再扔还犹不知妻子已先被他尝过的笨弟弟。
他有一堆暖床的女人,个个千娇百媚的讨好他,而今他看上眼前清如白莲的绝色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