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对暴力美学。
但是,她却使了一手好刀,足以致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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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开刀的手术房外聚集了一群穷凶恶极的「兄弟」,用枪指著值班护士的脑袋,叫嚣的嚷嚷著要医生出面,并不许任何人报警。
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躺在手术台上,额头布满因痛苦渗出的汗珠,胸口左侧不断沁出鲜红的血。
一旁有个粗壮的年轻人用医院的棉布压住伤口,地上一团染红的棉布和手术台上腊白的脸孔形成强烈对比。
「这间医院的医生全死光了吗?老子一不爽就炸了它,看你们还当不当乌龟。」
「长毛叔,老大快不行了,你别只顾著叫骂,赶紧拖个医生来治疗老大。」五筒惶恐地看著皿染红了他的手。
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狠睇他一眼。「你没瞧见我在逮人呀!」
什麽烂医院嘛!
「低调些,小心招来警察盘查、问话。」他们可禁不起事情搬到台面上。
长毛不耐烦地挥挥手。「放心啦!谁的嘴巴敢不阖拢,老子就好心点送他们早日投胎。」
通常一间医院不只一位住院医生,但因先前北上开了个枯燥的医学会议,所以大部份医生回医院不愿太劳累,不是只上白天班就是趁机渡假去。
在医生匮乏的情况下,这个月的轮值班缩减为一位住院医生。
「你送他们去投胎,谁来帮老大取出子弹?」五筒傻楞楞的一问。
「你这没毛的小子少来教训我,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,你还窝在娘儿们怀里吃奶呢!」长毛脸一横。
「你……」五筒气弱的不敢反驳。
他是新进的小弟,当然说话不够份量,怎能和老江湖的一较长短,所以他选择闭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