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很好,姨婆很照顾我们。」杨双亚也思念母亲,但是……感觉完全不同。
是太久没见面了吗?大家都变了。
「姨婆?」她看向背微驼的老妇,眼神透着陌生,似在确认什么地多看两眼,然后露出合宜的微笑一点头。「是如月阿姨,妳老了很多,我几乎快认不出妳了。」
「哼!妳倒是愈活愈年轻,是喝了什么青春永驻的药水,让我这老太婆也试试回春的感觉。」人到了一定岁数还能不老吗?
许梦湖的反应迟钝了些,不懂她在说什么地嗄了一声。「我没喝什么药水,我一直在睡觉。」
睡了多久她也不晓得,只是眼睛一睁开就是现在的样子。
「睡觉?!」那是什么意思。
「对呀!不停有人在我耳边说话,说什么我伤得很重,可能救不活,然后我的身体变得很重,完全没办法动。」她像在回想地茫了眼,星眸迷离。
想不起来了,是谁在耳边说话,不断重复非常重要的事。
「妈,妳还记得谁救了妳吗?住在哪间医院?有什么人,妳睡了多久?」
面对杨双青的询问,反应总是慢半拍的许梦湖困惑地说:「医院不都长一样,白白的墙,白白的天花板,以及穿着一身白的医生、护士。」
是有不少穿白袍的男男女女在她身边走动,一下子看她瞳孔反应,一下子量她的脑波、脉搏,看得她晕头转向,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。
「那妳怎么知晓我们在这里?」看她回答的口气十分迟缓,不耐烦的杨双青问出心底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