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顺利的逮到人,也成功地吓哭她,后者是他始料未及的,他的本意是逗她而非惊吓她,他做得太匪类了,实在惭愧。

「谁说我哭了,我才不会哭,你的阴谋诡计休想得逞。」红着眼眶,她好强地戳戳他的胸口。

她没发觉她说话的语气含着撒娇的意味,含娇带嗔地任他摆布,随他将自己搂在怀抱宛如沉醉爱情里的小女人。

「是呀!妳不会哭,那这是什么?」得寸进尺的云中岳吻去她颊边来不及拭去的清泪,一手抱着她,一手帮她稳住车头。

脸一红,她嗫嚅地推推他,「下去啦!你别拿我当消遣,我要去工作了。」

「穿这么性感去工作,妳认为我不会吃味吗?」他不只吃味,还嫉妒得要死,想把她包成密不透风的木乃伊,连一吋肌肤都不让人瞧。

「神经玻」轻啐了一声,她的心注入一股暖暖的热流。

「不,妳说错了,是相思病,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这样算起来我有十数年不见妳了,岂不为伊人消瘦,食不知味,睡不安寝,日日夜夜怀想着妳的倩影作春梦,幻想剥光妳的衣服为所欲为……」

「够了,你是想让我脸红还是彰显你的兽性,不过两者你都成功了。」她隐隐地发出笑声,不甚明显。

不知餍足的云中岳抚上她的脸。「真的脸红了吗?我瞧瞧。」

哎哟!烫手耶!他的死皮赖脸功奏效了,虽然让她掉了几滴泪心中有愧。

「不要胡闹了,我真要迟到了,我跟客人约了十二点。」全给他耽搁了。

「午夜十二点?」声音略扬,他问话的口气有点危险,充满占有欲。

「有疑问吗?我不反对你转过身打道回府。」杨双亚不喜欢他语气中的质疑,好像她正要去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