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杜如月那年代,她是少数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份子,富甲一方的杜家有得是钱供孩子上学,所以谈吐方面隐约可见气度,颇具智慧。
「姨婆,妳说到哪去,我要出门了,不多聊。」她逃避地套上鞋子匆匆离去,不想面对尴尬的话题。
「下回见到人就别摆谱,给人家一个好脸色,知不知道。」追出来的杜如月苦口婆心地叮咛着。
这种事哪能说得准,以她现在的处境实在不适合多拖累人,那些人几时会杀上门来还不一定,到时他们又得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。
谈感情,太沉重,何况她还有两个人要照顾,谁会愿意把别人的责任承担在肩上呢?
一想到此,杨双亚顿时失落地感到空虚,在经过十年的逃亡时光,她也会软弱的想找个强壮的臂弯停靠,让心休息一下再出发。
可是这机会并不多,可遇而不可求,往往错身过后才发觉时机已失,她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度过日升月落。
「小姐,妳寂不寂寞,要不要陪大哥我做些有趣的事,包管妳乐得忘了自己是谁。」
一道yhui的男音由阴影处传出,落地的长影如出闸的猛鬼一样骇人。
不予理会的她使劲地踩着单车,当没听见的目视前方。
「啧!想走呀!哥哥我等了一夜就为了落单的妳,妳忍心弃我不顾。」身一纵,厚颜无耻的下流男子往她车后座一坐。
多了一个男人的重量,差点握不住车把的杨双亚不安地沉下声音,「你想干什么,转角处有个警察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