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接下来由她姊代父职地教导他基本知识,把该教他的全部教给他,到最后由他自己摸索。

他是她的骄傲,也是她烦恼的来源,他太聪明了,聪明得令她害怕,父母躺在血泊中的那一幕记忆犹新,她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亲人。

「谁说我是木头?!」他只是不爱说话而已。

一位皮肤看来死白的年轻男孩从落地镜后走出,发长过肩十分服贴,除了身高像个十六岁少男外,稚气的外型和尚未变声的软音犹如十二岁的小男孩。

他上来的第一件事是猛灌一大口冰开水,衣着不甚整洁微泛消毒水和马福林的气味,指甲缝里残存实验用的生物肉屑。

「啧!瞧瞧你这一身乱,还不去给我洗干净,又臭又脏地别碰我的冰箱。」这是死猪味还是死鱼味,就不能干一天正经事吗?

闷不吭声的杨双青解了渴之后,他的目标朝放在餐桌上的半条吐司,他饿了。

啪地!

「不许碰,不把你那双脏手洗得一乾二净,休想我会供应你任何食物。」他想都别想。

望着被拍红的手背,他眼睛往下瞧地不发一语。

「青,去洗手。」

姊姊的一声令下,他乖乖地走去流理台边打开水龙头,用肥皂洗净他觉得一点不脏的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