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温柔被这对母子霸道、诙諧的话语逗笑了,一扫心中阴霾,只要她有心,终会守得云开见月明,因为她已经不是七年前那青涩的小女孩。
「楚妈妈、默哥,你们不要再诋毁狂哥了,小心他听到会不高兴。」
扠著腰,林秀女一副母夜叉模样。「他敢!」
「有老妈在,大哥不敢不高兴。」才怪。楚天默相信大哥不会不当一回事。
「对了,阿默,狂儿好些天没回家,报上说他失踪了,这是怎麽回事?」
好歹他也是她生得很辛苦的儿子,多少得关心一下。
「妈,不要担心,大概是宣传手法吧!」说不担心是假的!季礼文已找了他不下十次。
如果只是单纯的宣传手法,季礼文不会急得直跳脚,大骂大哥忘恩负义,没有艺人的敬业精神。
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季礼文言词闪烁,好像知道一些内情却惧於某种因素而不敢坦白,只敢在报纸上不断放话,盼倦鸟早日归巢。
「哼!好好的正事不做,跑去唱什麽歌?我都回来好一阵子了,也不见他来请安,真是……」
林秀女话还没说完,病房外便传来戏谑的笑声,将她未竟的话尾接续。
「不孝。」
众人往紧闭的房门口望去,只见缓缓推开的门扇,露出一张他们挞伐对象的脸,带著熟悉而狂狷的笑容。
「哟!我道是谁,原来是我那个不孝子呀!你舍得回来看看你妈呀!」林秀女是喜在心头。
楚天狂轻笑地搂了一下母亲的肩膀。「妈,这里是医院不是咱们家。」
「死孩子,你就不能顺我一次呀!我白生你了。」她板著脸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