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,不方便吗?」不方便也要拗成方便,她可不想流落街头真的去住教堂。

「我……呃,这个……」谢晚娘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的尴笑。

「难道你跟男人同居?」那就不太好意思去凑热闹。

「什么你不要胡说八道坏我名誉,我怎么可能和男人同居,我有婚约在身……」呃,她居然说出来了。

「你……你订婚了?」上官星儿眼一瞠,差点掉了下巴。

那她来干什么,喝喜酒吗?

嗯,看来这一世的任务比较简单,相信她很快就能回到温暖的被窝,当是作了一场怪诞的梦,一睡醒便回归原来的生活。

「没有、没有,我说太快了,我的意思是我有急事待办,恐怕没空闲陪你闲聊。」她亡羊补牢的忙解释,急着摆脱疯子。

「没关系,我很闲,不论你要到哪里我都能作陪。」前世,你认命吧!

「嗄!陪……陪我……」

不久之后,上官星儿终于明白她为何有诸多难言之隐。

约十二坪大的租屋位于顶楼,夏热冬冷相当通风,以铁皮和木板搭建而成,紧邻鸽舍,其屋内甚至比鸟住的笼子还要凌乱,恶臭扑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