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吗?」他的笑含着某种深意,让她浑身不自在地脱口一出,「不然你要我怎么做?杀了急着送难产妻子到医院急救的丈夫,还是让刚没了母亲和妹妹的小孩也失去父亲?」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?!

一开始她的确心存报复,怀着恨意想要他们一家陪葬,在她的心中只有亲人最重要,其他的人都该死,血祭亡魂理所当然。

可是当她看到白幡飞动的灵堂,一张相片和牌位,这对年轻的母女本来有机会活下来,却因为来不及送医而枉送性命,一尸两命。

她无法漠视堂下嚎陶大哭的三名稚儿,即使他们还不清楚死亡的真正意思,泪流满面的哭喊着要妈妈,丧亲的她感同身受,忍不住鼻酸。

虽然她没亲手摧毁一个家庭,但三年后被吊销执照的肇事者在同一路段与逆向行驶的货柜车对撞,当场弹出车外,车毁人亡。

「喻,我有没有说过妳很可爱。」她若生在古代,必是仗剑执言的侠女。

她一怔,面上蒙了一层淡淡红晕。「你在胡说什么,我哪里可爱了,你少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想看我出糗。」

范丹提伸出双臂,将忸怩不从的身子拥入怀中。「妳真的很可爱,像一位为善不欲人知的小女孩,怕人家晓得妳凶巴巴的脸孔下有一颗非常柔软的心。」

「什么小女孩,你想承认自己有恋童症吗?」他在她体内冲刺时可没想过要温柔,如恶狼般狂野地啃食她一身凝玉细肌。

「虽然妳不愿意承认……」长指一点,指向她隆起的左胸。「这里有妳的心,以及我爱妳的证据。」

他的心交给她,融入那颗跳动的红心,两心结同心,跳跃在她心窝的位置。

「范丹提,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?」不要爱上她,不要爱上她,不要爱上她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