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这之前,他度过瑰丽的夜晚,即使头痛欲裂的宿醉也掩不住春光无限的痕迹,令他醉了三天犹未醒,醉意醺然。
谁主动并不重要,他只觉得一股魅惑香气袭来,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拥住软玉温香,失了理智地狂吻香艳红唇,将两人卷入淋漓尽致的性爱狂潮中。
他没有一丝后悔,拥着情欲未消的玉胴,他只想要得更多更多……
他甚至不觉得自己变了心直到此时此刻真正动心后,他才知道自己的心从未为千鸟雅子起过波澜。
「迷惑是一时的,你打算几时清醒?」她不留他,也不挽留任何短暂的情感。
唐冰喻扭动着蛇般腰肢,似河中女妖的挑弄偾起的胸肌,她毫不羞愧地以指轻点,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翩翩起舞。
她是妖,她是魔,她是叫人欲死欲生的蛊,男人一接近她便无逃脱机会,甘心化为她发际的小雨滴,与她做最亲密的接触。
「妳想要我清醒吗?」怕是难了。
范丹提的轻抽引发她咯咯的笑意。「我是不是说过别爱上我?!」
「我忘了。」忘得一干二净,不复记忆。
「没关系,我会时时刻刻提醒你,受上我绝不会是明智的选择。」爱情是最可怕的笼子。
鸟儿的双翅用来飞翔,遨游云空,而不是被关起来,做只只会吟唱的金丝雀。
「有必要吗?」他突觉不满,为她来去自如的洒脱。
一翻身,她用一览无遗的美背背向他。「我不当第三者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