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她语意的男人婉谢好意。「唐律师,我承认两方都有过错,毕竟他们的年纪都不足以应付此事,我们应该可以商量出一个结果。」
金香郁又被冷落了,她习以为常,反正是串场人物,遭人忽略是正常的事。
「很抱歉,我听不出诚意,你仍然以大男人的角度看待这件性侵案,不把受害者的心情考虑在内。」他根不枉敷衍,认为是小题大作。
「平气、平气,不要动怒……」努力搓汤圆的女音被低沈浑厚的男声给盖过。
「一件事光凭一个人的解释难免有误,犯错的学生纵然有过失,但我相信错不在他一人身上,希望妳能给予公平对待。」一个铜板敲不响。
到目前为止,范丹提仍极力维护自己的学生,不认为成绩优异的模范生会做出自毁前途的恶行,学生的未来不能毁在这个污点上。
唐冰喻的肩一挑,为他的死不认错感到怒从中烧。「你是说我的当事人活该受辱,她出身不好,家境贫苦,和你的学生一比有如云泥之别,她人穷志短,理应奉献出身体供其糟踢?」
「息怒、息怒,有话好说……」唉!又来了,接下来不会翻桌子吧?
金香郁辛苦的想缓合剑拔弩张的气氛,但成效不佳。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把事情闹大,他们还是学生,需要不受干扰的学习环境。」太过张扬不是件好事,对两人的伤害会更大。
唐冰喻冷谛,「你指的是你的学生吧!胡媚媚的家庭状况根本做不到不受干扰,你知道有多少人当面嘲笑她是张开腿卖的妓女,直接把钞票往她脸上一丢,说要买她一夜,反正她早被有钱人睡烂了。」
「妳到底想说什么?」他微讶,脸上的表情深沈难测。
「今天被侵犯的人换做是你亲近的侄辈,你能无动于衷地说是小事一件,把处女膜补一补就没事了吗?」粉饰太平的冬烘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