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理事长,你的见解让我心寒,你曾和我的当事人相处过吗?或是了解她的家庭状况?」偏见害人,看来他也不过庸俗之辈。
「什么意思?」瞧见她眼中的轻蔑,范丹提的胸口为之一窒。
「胡媚媚交往复杂是因为她父母欠了一屁股赌债,人家上门讨债,她不得不找几个有力人士当靠山来保护她,以防被推入火坑……」
而彻夜不归、出入不良场所更是一大笑话,十五、六岁的小女孩为了扛起一家生计在ktv打工,晚归是常有的事,谁有资格责怪她为了活下去而所做的努力。
「你该庆幸事情发生时她已满十六岁了,不然强制性交的法律责任是没有和解空间,你眼里品学兼优的学生早被移送法办。
「还有,性侵和纯不纯洁无关,只要女方说了声不,男方便不能碰触女方的身体,相信以埋事长的教育程度不难了解这些浅显的法律知识吧!身体自主权是受到保护的,没人可以因为外在的条件有所偏颇,进而构成犯罪脱罪的理由,要是有人告你诱奸女学生,你做何感受?」
「不可能。」他声冷的沈下眼,为她假设性的问题感到人格受到羞辱。
「为什么不可能,披着人皮的畜生时有耳闻。」
他深吸了口气,再缓缓的吐出。「妳离题了,唐律师,我不是妳该审判的对象。」
而她也非法官。
「喔!那什么才是主题呢?咱们把别人的事丢一旁,先去开房间认识认识彼此吗?」唐冰喻挑衅地扬起唇,眼神狂妄锐利。
「……」范丹提无言地冷凝着脸,惯有的自持与冷静在消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