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媚态横生,一个老练沉著,浑然是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女人,任谁见了都会心存猜臆,不敢确定是否同一人。

「梁先生……」

「范。」

真爱计较。「言归正传,范理事长,你要先谈公事还是私事呢?」

「何谓公事,何谓私事?」一出口,他眼神骤地闪了闪幽光。

若在以往,他唯一的回答不会有其他的答案,一切以公事為先,私人事务根本不存在,与工作结合了,融為一体。

可是此刻他却心惊自己的变调反应,在面对难以捉摸的她时,他清晰的思路就会开始混乱,理智暂时消失地只想与她舌枪唇剑一番。

这不是个好现象,他应该极力避免,即使脑海裡縈绕著那个令人全身沸腾的长吻。

这一刻,他有种某物即将被剥离的感觉,不会痛,可是心在鼓譟,她进来前的空虚感一扫而空,盈满某种他所不了解的期待。

「公事嘛!就是那桩发生在贵校的性侵害案,女方决定提出告诉,由我担任其律师。」唐冰喻顿了一下,魅惑地以舌舔唇,「私事嘛,自然是私底下再聊嘍!你我都不想带个拖油瓶吧?」

身為「拖油瓶」的金香鬱翻翻白眼,从头到尾都没有她开口说话的机会,谨守职场伦理的不发一语,认分的当个提公事包的小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