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然呢?你要我閒閒不做事,坐领乾薪吗?」她不反对,就怕上门的委託人不同意。
唐冰喻恶质的一笑,将弹力纱布套在笔上,朝他的鼻头一弹。
「妳……」她真的有二十七岁吗?為什麼他有种她才七岁的错觉。「唐律师,这裡有件校园性侵害的案子交给妳处理,相信可以让妳忙上一阵子。」
「校园……性侵案?」是她听错了,还是他年老痴呆又犯了?
「没错,不要怀疑,虽然这只是一件小案子,可是能让危险远离。」人不自私,天诛地灭。「顺便一提,待会我会去医院验伤,告妳对我尊贵聚财鼻的伤害,妳等著接告诉状。」这次他一定要找回尊严。
鼻头红肿如蒜的高鹏举在心裡发誓,终有一天他要摆脱这个魔女,全家搬到外太空,看她怎麼纠缠不清。
风扬起,无端生是非,他下巴一抬,非常神气地昂首阔步,走出去……咳咳!四肢投地的趴著,头朝外、身体朝内的成神猪状。
当然,没人会出面承认犯案,只见金香鬱优雅地收回天鹅湖舞步的左腿,以及唐冰喻手上凹了一角的橘子,状若无事的共犯分食烂了一半的果瓣。
在律师面前耀武扬威,提告叫嚷,无疑找死。
「结婚」
错愕的声量迴盪在办公室裡,另一手端起準备就口的咖啡差点泼了手,毫无心理準备的范丹提压根没想过这事。
「大姊,我还年轻,不想—」
「你下星期就满三十二了哪裡还年轻,想当年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,小达都準备上国中了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