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冰喻跟著他起身,娇媚妖嬈地将一张烫金的名片往他上衣口袋内放,一脸勾引地蹭著他,恍若酒店卖笑的红牌交际花。

「请自重,还有我姓范,不需要我一再重复。」他冷抽了口气,捉住她伸入衬衫抚弄胸肌的手。

「真抱歉了,书唸得不多,自重两个字怎麼写不太明白,过几天我买本字典回来查查。」嘖!脸黑了一半,真有那麼正直不成

十个男人九个坏,剩下那一个是偽君子,非奸即盗,一肚子坏水,没几个能做怀不乱,色厉辞严地放过到嘴的肥肉。

她不信他的定力有多强,据她的经验看来,他是撑不了多久,要不是碍於小辈在场,他早就往她身上扑了,哪能道貌岸然地拒绝诱人美色。

「唐小姐,请妳回房加件衣服,天气有点凉。」她穿得太清凉了。

即使他刻意迴避,不去在意那身……过於轻薄的衣著,眼角餘光仍不经意的扫过,薄纱之下若隐若现的惹火身段叫他浑身一阵燥热。

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,好像有团火从她修长身躯不断传来,强烈的焰火叫人忽视不了,一不小心就坠落熔岩的炽热中,再也无力抽身。

危险!

不知為何,脑海中忽然出现这个令人惊心的警讯,似在警告他快远离她,否则将万劫不復。

「呵呵……我还嫌热,想脱掉呢。」唐冰喻看似轻佻的笑意,转為含有深意的冷笑,目光焦点集中在胸前的长指上。

男人,全是一个样,天生好色。

「不许脱。」范丹提低喝,目如冷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