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肝火旺盛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若是你执意换上新锁关住司徒夫人,你换一个我拆一个,看是你换得快还是我拆得快。”她跟他杠上了。
我才是司徒夫人,没人可以跟我抢这个位置。
一旁的左惊虹垂目低视,一抹阴色隐隐从眼皮底下透出。“你……无理取闹。”他气得脸涨红。
“你才是不知礼义廉耻,放着亲娘不管去照顾别人的娘,你知不知会遭天打雷劈,你不是十岁的孩童了,你娘真的伤得了你吗?”他不伤她已属万幸了。
“我……”他在怕什么呢!老迈的娘亲还能伤到谁?
“嗳!是欧阳姑娘吗?我刚看见你从极儿屋里走出,你怎么会……我以为里头待的是绣娘。”真不知羞,未出嫁的闺女也敢勾引男人。
一提到柳绣娘,本来义正词严的欧阳春色像是被针刺了一下,痛得柳眉一拧,她虽和她相谈甚欢.并无厌恶之意,但左惊虹刻意地提起,她才难过的想到司徒太极也跟她有过亲密的肌肤之亲。
古人三妻四妾不算什么,男人有权有钱要几个都可以,女子只能以夫为天,但她不认为自己做得到,光是想象她就心痛不已,哪容得自己的男人有其它女人。
原来她已经爱上他了吗?才敢肆无忌惮地吃定他,让他主宰她的心。
“虹姨,春色……欧阳姑娘只是来和我讨论青衣的病情,请别多想。”怕她遣人非议,司徒太极矢口否认两人的一夜春宵。
“是吗?看来我真是想太多了,你跟绣娘的感情挺好的,怎会移情别恋呢?”她呵呵地低笑,却让人觉得矫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