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玉,我们尽快成婚……”他话语含糊,似在喘息,又在压抑,口中喷出的气息像能令人燃烧。
她闷头低笑。“等你摆平了你娘我就嫁。”
对于婚事,她原本还有不安,这会儿她确信,只要跟他在一起,就没有什么可怕。
“好个坏丫头,你敢笑话我,瞧我不治治你不行……”他伸出指头,挠她痒处。
“啊!不要,好痒……咯咯咯……别挠别挠,我怕痒……”她东躲西闪,笑声咯咯的闪避。
蓦地,她衣衫不慎被扯开,一块透亮的双螭玉佩从衣内滑出,战铁衣猛地一怔。
“原来它还在……”说不出是讶或是喜,感觉胸口热热的,涌出令人狂乱的喜悦。
“什么还在?”没头没脑的,谁听得懂他在说什么。
“你没把它卖掉?”他指着玉佩。
梁寒玉一头雾水。“为什么要卖掉?”她是缺银子,但还不需要卖掉这有意义的东西。
“你把五百两拿去当开棺材铺的本金?”那点钱用在日常上倒有余裕,可开间那么大的铺子远远不足。
战铁衣并不晓得棺材铺刚开时并不大,只有烧毁前的三分之一,摆十口棺就满了,连人走动都不便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