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活着却一无所有,比杀了他更痛苦。
软刀子慢磨,一寸一寸的将人折磨到死。
“银子呢?”她伸出素白小手要钱。
“我暂且代你保管。”姑娘家身怀巨款太过危险。
“理由?”别想污走她的钱。
“在尚未熟知府里的情形前,身上不要带太多的银票,钱财招人惦记。”府内各处都有安插人,是谁的人尚不清楚,还得清洗一番才能万无一失。
“我看你是怕我带着银子跑,哈哈!你真了解我,我确实会这么做。”她撇嘴,她真的怕极了大宅门的宅斗,电视上演得那些够吓人了。
“二妞……”战铁衣无奈的一唤。
她倏地伸手捂住他嘴巴。“不许喊我二妞,我改名了,叫寒玉,土里土气的名儿给我扔了。”
“那我唤你玉儿?”他倒是挺喜欢这小名。
梁寒玉想起古装剧里的大玉儿,她打了个寒颤直摇头。“就叫寒玉,别搞太多花样。”她嫌肉麻。
“那你对我的称谓呢?”他要求。
“战大哥?”她不太肯定的轻唤。
“你是我的未婚妻子。”这样唤不够亲近。
听出他话中的不快,梁寒玉转着琉璃珠子般的灵动双瞳。“不许强人所难,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,相公、夫婿、郎君什么的别叫我喊。”
“铁衣。”
“什么?”